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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對於我念國文系的奇怪迷思


飽讀詩書 學富五車 滿腹經綸?

我想我是   讀詩書  學五車   經綸


我沒念過很多書    總沒辦法隨意出口成章   都要咕狗一下才有答案


我記得的卡通人物比翻過的書皮多 吃過的"酥"皮濃湯也多(誤) 

書架用來供養灰塵或是腦筋急轉彎、笑話集  頂多再放幾本有份量的辭海跟英漢字典充充場面

常常腦筋很跳tone 追根究柢 八成是這些「好書」影響了我的思維


千萬別問我什麼名家經典作品內容   也別考我哪首詩那闕詞 出自何處

我很有可能把牛頭接到了馬嘴    狗尾接成了貂尾

問我星爺台詞或是鄉民用語    我可以不加思索   接得行雲流水如數家珍

那些用諧音或是共同記憶的智障笑點    我不用筆記也可以很用力的刻在腦海裡



足不出戶 大門不出 小門不邁?
 

我最愛拋頭露面  雖然不拋頭顱更不灑熱血
      
我超愛呼朋引伴 阿母揪阿爸  樓上揪樓下

運動細胞異常發達   一度要報考體育系挑戰百米極速

曾經是田徑隊選手 也打過系籃(雖然很弱) 也騎卡打掐環島過

喜歡動態活動勝過鴉雀無聲的文藝昏沉

請不要約我去看書法展 我會相看兩無言 不如約個吃到飽 我一定全力騰出時間



氣質其實從來就不存在

從來都不認為 念了國文系 可以跟氣質沾點邊

事實上 裝氣質是一種先天失調後天又搶救不來的高難度動作 

僅僅在一開始不熟的時候 能硬撐個幾天 後來總有些事件會洩我的底

因此我放棄掙扎 放棄假鬼假怪 很忘我的做自己 






話說從頭  為什麼要念國文系?

填完志願卡上幾個癡人說夢不切實際的校系名以後 

那個誠正勤樸的填空 就決定了我的落腳處 

不管是冥冥註定還是人為手滑      命運怎麼安排 那麼我就跟祂怎麼走




關於作文這檔事 我受過不小打擊

參加過很多體育比賽 卻從未有機會被推派參加寫作文

幼稚園的塗鴉 國小的國語習作 國中的聯絡簿與週記 還有課堂間的傳紙條

在那個還不需要考作文的年代 撇除以上這些可能訓練文筆思維的機會

在那個部落格尚未孵育的從前 我從未好好寫過一篇文章


高一的第一篇作文 我忘記題目是什麼 卻只記得59分這件事情 連個六十分都不給 我要寫個慘字 

提起筆來 腦海裡那些零散無序、毫無系統的隻字片語 無法化為一篇完整的文章

一直到現在 我都還是很希望自己能寫出一些雋永 值得再三玩味的文章

但那的確不容易 希望未來的未來 能夠繼續加油




妳念國文系,所以妳要當老師 

修完了教育學分 為什麼還是選擇放棄當老師呢?


記得小時候很愛玩一種遊戲叫做「老師說」

發號者在口令前面加上老師說 才能依照指令做動作  反之 不能做動作

會不會哪天 我是用這個身分讓這遊戲變成了現實呢?


我也曾想像自己站在講台前春風化雨 和學生打成一片 一起快樂學習的景象

只是後來的後來 我覺得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成為一名好老師 


我並不熱愛那些古籍經典 也對那些流變起源毫無興趣

為了應付考試囫圇吞棗的知識 我曾挑燈夜讀 徹夜不眠

事實上是因為姊姊有練過 怕被教授當掉 所以不敢睡

我的所學其實薄弱的不堪一擊  我一點也提不起勁再次回望

所以我說不出口 你要用功 

因為我自己做不到 卻要逼你來成就我的虛榮 




我樂於分享 卻不懂得拿捏 

喜歡分享   喜歡周圍每個人跟我ㄧ起笑 一起鬧
  
卻怕自己越過了分際   太過掏心掏肺    


走得太近   你錯以為我好欺負    

離得太遠     又顯得我冷冰冰沒有溫度  

向來不喜歡距離感這樣漠然的詞   但換了個身份   有些武裝拿起了就不能輕易卸下



我也沒有愛心跟耐心

諄諄教誨 誨人不倦 該有多少的愛與耐心才能做到?

我可能同樣一句話說幾次就累了 不想說了

我會希望學生好 我好 大家好

不知道怎樣才能告訴學生 其實你表現很好 只是我太過分要求你


我知道很多事情 不如想像中容易

我如果不是氣哭了 就應該是麻痺了

也許我沒有真正經歷過 以上這些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揣測臆度

只是想像力有時候就足以成為一種阻擋的力量 

在我前行的時候 橫絕在我面前 我卻不能視而不見






雖然我到現在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會什麼 能做什麼


對於未來我一樣徬徨 甚至還是不知道什麼選擇是好的 什麼是不好的


但我相信 每個人都有一個選擇在等待他去完成


不妨就相信 現在的選擇 一定是最適合自己的


然後傾盡全力 做什麼就像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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